他冷笑着，将匕首顺着穆家成的脸、脖子、前胸……向下滑去，直至停在穆家成的裤腰上。
穆家成有气无力道：“你……杀了我，杀了我吧！””
方如今却是眼神一寒，一个阶下囚，还提上要求了？
要满足他很简单，只需要把尚未审讯的温淑华带过来。
“我可以交待，但在这之前，我想见见她！”
穆家成额头上不断渗出冷汗，嘶哑着：“你……你不是人……不是……”
“啊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”穆家成心都在颤抖。
“穆家成，你可以选择不说！大不了我继续给你用刑。告诉你，我们这里最新上了一套审讯设备，叫作电椅，你之前可能听说过，但估计没有体验过。如果你愿意，我会让你成为
安排专人24小时看守穆家成之后，方如今便和纪成林走出了刑讯室。
“识时务者为俊杰，穆老板，你是个聪明人，应该做出一个聪明的选择。”方如今收起匕首，得意地冷笑。
门外，智惠东已经等着了。
方如今冷笑着：“不干什么！我们中国皇宫里有一种特殊的职业，叫作宦官，也就是太监，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？”
事实上，智惠东已经等了十几分钟了，但是里面正在审讯，他也不便进去。毕竟，王韦忠给他的任务是抓人，而不是审讯。
审讯室里只有一盏白炽灯吊在空中，墙壁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，昏暗晦涩让人感到阴森森的可怕，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。
见方如今不回答，穆家成赶紧道：“我保证，只要能见到她，我肯定说！”
由于他和石田裕子特殊的关系，以至于在“轻舟”小组很多事情上，他都没有瞒着石田裕子。特别是，石田裕子是知道锦森印刷厂和侯亮的情况的，一旦石田裕子开口，对于自己苦心建立经营的秘密运输线而言，无疑是灭顶之灾。
看到方如今走了进来，温淑华紧张地望向他。
对侯亮的抓捕十分顺利，对于智惠东这种老手来说，根本没有任何的难度，他们冒充谈生意的商人进入了锦森印刷厂，正在午睡的侯亮毫无防备，很快就被控制住了。
由于这间刑讯室是完全封闭的，里面甚至连一个窗户都没有，她这段时间根本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音，也不知道穆家成有没有被捕。
方如今一挥手，一旁的马宝给温淑华递了一杯水。
“智队长，辛苦了，兄弟十分感谢！那些受伤的兄弟们的医药费，由我们队来出。”
在穆家成惊恐和错愕之间，方如今将带血的匕首拔出，匕首一下子贴着穆家成的脸皮慢慢地滑动：“穆老板，我这把刀看着虽然不是特别锋利，但是切菜割肉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……”
见到方如今要展开审讯，马宝将她口中的布团取了出来。
方如今听了之后也是非常高兴，智惠东办事还是相当牢靠的，他手下的那些行动队员战斗力也够强悍。
纪成林听了之后一阵激动，这块硬骨头总算是啃下来了，看向方如今，等着他拿主意。
当然了，不到万不得已，他是不会让穆家成上电椅的，电椅的审讯强度太大，因为嫌疑人的体质不同，对电流的承受力也不一样，审讯的强度无法精准控制，万一不小心推高了档位，电流太大，直接把人电死或者电成白痴，那这条线索就断了，重要的人证就没了。
这时候，王利也走了过来，方如今见他灰头土脸的，想必抓捕时战斗还是比较激烈的，便赶紧向王利道了谢。
此时的温淑华坐在审讯桌前，仍然是惊魂未定，她虽然经过特工训练，但主要的任务只是收发报，与穆家成这样的资深特工还不同。
只是，
方如今不理睬他，继续冷笑：“我是什么不重要，关键是你会成为什么！”
“方老弟，你这就是寒碜老哥我了。”智惠东连连摆手，方如今送给他的可以一件天大的功劳，与之相比，一点点医药费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。
之前和王利接触的机会不多，王利个子只有一米六五不到，身材瘦小，脸上长了不少麻子，可眼中透着一股精明。
“咕咚，咕咚……”
方如今看着她喝完，这才开口问道：“温小姐，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来到这种地方？”
温淑华下意识的摇了摇头，强自镇定地开口问道：“你们是什么人，为什么要抓我？”
电台和密码本都起获了，还想装作一无所知？
方如今也不急，缓缓道：“温小姐，明人就不说暗话了，这里是临城军事情报站的审讯室，鄙人姓方，顺便说一句，穆家成穆老板也在隔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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