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有过刚才的经历，蒋小芸觉得自己适应了很多。
看着一边扭着头不看自己，一边一只手拉开四角裤一只手用卫生纸给自己擦拭的蒋小芸，凌霄再次肃然起敬。
“你”凌霄的反应蒋小芸自然是感受到了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，“你脑子里就全是这些东西吗？”
“咳咳，自然反应，自然反应”凌霄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。
“啪！”
给凌霄擦拭完，蒋小芸报复似的把凌霄的四角裤拉到最长，然后一下子松开手，回弹的四角裤打在凌霄的小腹上发出一声声响。
“嘶”
看着凌霄龇牙咧嘴的模样，蒋小芸嘴角微微扬起，然后蹲下身去，先给凌霄把保暖裤提上，还正了正因为睡觉导致有些偏移的裤腰。
这次蒋小芸没有闭眼，也清晰的看到了凌霄右腿那条从脚踝到大腿的刀疤。
除了这条最长的刀疤之外，凌霄的双腿上还有一些其他的伤口，有的是比较短的刀疤，有的是圆形或椭圆形的凹陷或凸起，虽然没见过，但是蒋小芸一下子就认了出来，那是枪疤。
联想到凌霄的身份，蒋小芸的很多话到了嗓子眼，最终又咽了回去，只是轻轻的抚着凌霄腿上的疤痕，轻轻问了一句：
“很疼吧？”
“不疼，都过去很久了。”凌霄摸了摸后脑勺，有些傻傻的笑了笑。
“现在世界已经和平了，以后就没事了。”
“和平了吗？”凌霄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蒋小芸，发出了一句不知道是确认还是反问的疑问。
原本器宇轩昂的凌霄也一下子变得软弱了起来。
蒋小芸没有说话，默默地给凌霄提起外层的战术裤。
她也已经过了那个天真的年纪，自然不会相信地月与火星签署和平协议时各大媒体都在争相报道的“宇宙迎来了永远的和平”之类的话。
但是至少，现在是和平的。
“啪嗒。”
就在蒋小芸为凌霄扣着腰带的时候，一个小雨伞从凌霄的裤袋里掉了出来。
原本沉闷严肃的气氛瞬间被打破。
看着地上的小雨伞，上面还写着“超薄体验”，蒋小芸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“蒋老师，你听我解释”
依然是凌霄坐在沙发上，蒋小芸坐在凌霄的对面。
两人默默地吃着早餐，谁都没有说话。
一笼狗不理包子，外表白皙如玉，光滑细腻，每一个褶皱都恰到好处，好像是一朵朵绽放的白莲。
虽然已经凉了，但是咬开那一层薄薄的面皮，肉的鲜香与面的醇香还是配合着馅料中多层次的调味扑面而来。
还有颜色宛如乳白的珍珠，透着一丝丝淡淡的黄的豆浆，虽然没有牛奶那样的浓稠，却有着自己独特的清爽与细腻，豆香的味道扑鼻而来。
那种香气，既有豆类的天然清香，又夹杂着一丝丝焦糖般的甜香，喝上一口，豆浆的口感绵密而顺滑，它在舌尖轻轻滑过，留下一股温和的甘甜和淡淡的豆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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