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脉中，师徒两个对视，互相看不懂了。
过了许久，顾千钧才开口。
“其实有些时候，挺想揍你的！”
“凭什么！”陆长生不服。
顾千钧道：“因为你欠揍！”
“你来搞事情，我又帮不上忙，不去听讲道，留在这干嘛？”陆长生想了想，又接着道：“师父，你说实话，是不是怕我听完圣人讲道，超过你？如果是这样的话，你完全可以放心，我肯定不镇压你，不行我可以发誓！”
“就你还想镇压我？”
顾千钧的不屑明晃晃表现出来。
“看不起我？”
“给你五千年！”
陆长生翻起了白眼，而后道：“那你找我来干嘛！”
“大阵你也看到了！”
“然后呢？让我去毁了它？这个简单！”
陆长生也果断，这点小事，也就片刻的事情，毕竟想构建出来很难，可想毁掉却简单的很。
虽然复杂，可是对于他来说，问题不大。
顾千钧点头道：“嗯，很接近了，不过要是直接毁了，我也用不上你！”
然而想到这里，他忍不住看向顾千钧，眼神都变得有些奇怪起来。
“你这是眼神？”顾千钧蹙眉。
陆长生道：“师父，我发现你也挺阴的，你说我这样，会不会是受到你的影响导致的？”
顾千钧原本凝视着远处，听到这话先是一愣，而后淡淡扫了一眼陆长生。
“你是天生的，我是偶尔，而且这是罪无臣的主意，你们才是一路货色，和我有什么关系！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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